2011年5月1日星期日

反权威之路――我的网络人生与思考

反权威之路――我的网络人生与思考
 
    --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一千零二十三
 
 
  我做的事,很多是盲目的;我做的事;很多是后来才知道意义的……
 
  2006年6月上旬末,我在新浪网发起“网络作家圈”,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做成了“天下第一圈”。最火的时候,蜂拥入圈的网友挤瘫了网络。有人说:“即使是收钱,我也要加入”。如今“网络作家圈”还在,也还有着7万多人。
  当时,有人琢磨我、是“作家”起了作用,搞什么“中国作家圈”等,结果是门可罗雀。
  现在回想:草根们欲出头,只有联合起来、另辟蹊径。“网络作家圈”,则是我抓住了大家心态的一次反权威的尝试。
 
  “亲近小人物、关注他们的命运与艰辛”,是我复出后写小说的座右铭。结果,我被贬为“小人物”,进而被辱为鲁迅笔下的阿Q。
  被说成“小人物”,倒也无所谓;被说成阿Q,毕竟不雅。由此,我琢磨鲁迅,在网络上掀起三波“倒鲁”浪潮,惹得《人民日报》率各地报刊、电台、电视节目及整个网络对我展开大批判。
  如今回想:放开鲁迅自身的是非且不论,我“打倒鲁迅”,不就是反权威的一次尝试吗?
 
  反权威,其实在何时何地、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在封建文化积淀深厚的中国,尤如此。
  在“打倒鲁迅”之后,我开始初尝被封杀的滋味了、在网络上流浪。流浪到台湾,想到了“骂骂李敖”。
  我骂李敖的时候,李敖在大陆正红,在台湾也很有市场。我初骂李敖时,不过是调侃,渐渐就发现了问题。李敖自己,越来越不象样,最终干脆公开舔红腚了。这应该是感谢李敖――又成就了我一业绩。
 
  应该说,我骂李敖的影响不很大;因为不久,我就卷入了邓玉娇事件。
  邓玉娇事件中,我的“替死”、“死谏”、“总协调人”等“行为艺术”,让我初尝被爱戴的感觉。
  现在细想:“网络作家圈”的反权威,是大家有求于我。“打倒鲁迅”的反权威,即使《人民日报》不领头批我,我挨骂的概率,也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而骂李敖,当时的反对率,起码也是在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为啥会这样呢?因为中国知识分子的群体,从本质上讲,就是一个狗的群体。
 
  鲁迅,要“改造国民的劣根性”,我反对。我认为:中国的知识分子,需要改造的是自己。而老百姓,很可怜,需要知识分子替他们说话。而真心替老百姓说话,把替老百姓说话当作自己事业的中国知识分子,有多少呢?
  邓玉娇事件后,通钢事件出来了。我继续反权威,支持通钢工人阶级。“工人阶级”这个词很红色,我以为:红色权威要反,西方的精英主义也要反。
  在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我支持邓玉娇、支持通钢人的一些文章,乃至2007年的一些文章,都被海外媒体关注并收藏起来了。
 
  反权威反习惯了,就顺手把宋祖德给打垮了。而打垮了宋祖德,就把韩寒也当成权威反了。
  我“太阳”韩寒的争议与压力,在某种程度上,不亚于“打倒鲁迅”。其实,我自己心里也很矛盾。“韩白之争”,是我在“网络作家圈”之前的杰作,可以说:韩寒在网络上的最初形象,是我亲手树的。但是,韩寒变了。说他是“便衣警察”,当然是夸张;但,他与当局,背后应该是有协议的。不然,很多事是说不通的。
  “太阳”韩寒激怒了新浪,我流浪到博客中国。其实,这样反而让我视野更加开阔了,才有了“反对派”、“批邓理论”等。
 
  从《反对党、反对派是遏制腐败的苦口良药》始,我又把之前的反权威的“行为艺术”,无意识地上升到了理论高度。
  这一步迈出去之后,“民评官”出来了,批判邓小平理论,也一而再再而三、顺理成章出来了。之后的“快评人民日报论政改”等,及被海外当成中国问题专家,都该是水到渠成吧?
  细细想来:其实不是“我想做什么”、“我能做什么”,而是“社会需要我做什么”、“我愿不愿做”、“能不能做好”,一切皆如此。难道不是吗?
 
  被“敌对势力”奉为“中国问题专家”,是幸、也是不幸。在博客中国,从被间歇性封杀到边缘化、再到被彻底封杀,就在所难免了。
  从中,就发现了“谍影”。当然,钱云会是试金石;连许志永、韩寒都不在乎暴露、出来“替党说话”了,特务哪有继续潜水、深藏不露的道理呢?
  “抓特务”,其实不是我要抓、而是特务在逼我抓他们。你钓鱼钓我,我可以不上钩、也不说,你钓别人、把人家送进大牢,难道我也可以不说吗?你滥用权力、制造冤假错案,你没有良知,我可有呵!
 
  反权威,就这么反到了最后的金羊博客,反到最后的金羊博客也丢失了。
  其实,茉莉花不过是作伐,存心要制造些冤假错案、显能邀功,这才是特务们的用心所在;艾未未也不过是场游戏,存心要显示淫威、吓死狗一般的中国知识分子群体,这才是特务们的目的所在。
  然而,这狗群,终究是那狼驯化而来;狗之中,也终究还有些残存着狼的天性的。而残存的狼的天性,大概也可以算作狗们的良知吧?
 
  我做的事,很多是盲目的;回头看看,反权威是一根主线、是我的一条网络人生之路。
  我做的事;很多是后来才知道意义的;回过头来思考,良知是我的根本。而良知,不就是普世价值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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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军 2011-5-1 于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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