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4日星期六

中共放弃马主义脱胎换骨才有希望

中共放弃马主义脱胎换骨才有希望
 
    --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一千零三十三
 
 
  中国共产党,只有放弃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进行脱胎换骨的党内思想改造,才有一线希望。这一点,是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得清楚的。
  然而,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也是个客观规律。最近,乌有之乡转发的陈奎元的讲话《信仰马克思主义,做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即为非常典型的一例。
 
  陈奎元,身为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然,他在讲话的一开篇,就推出了一大堆自相矛盾的套话,如“我们提倡解放思想,不搞教条主义,但是不能丢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不能在学习借鉴的名义下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搞指导思想多元化”。
  众所周知:解放思想,就是开枷锁、破框框,丢掉教条,重新审视,看来龙去脉,寻找规律……客观地就事论事,而不是先入为主。而陈奎元,说“我们提倡解放思想,不搞教条主义”,却又道“但是不能丢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不能在学习借鉴的名义下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搞指导思想多元化”,这不是典型的自相矛盾吗?不能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又怎么能叫“提倡解放思想”呢?“不能丢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这不就是在搞教条主义吗?
 
  意识形态,其实是神权社会的东西。在神权社会中,由统治者,向所有社会成员发布并灌输的、必须信仰的观念。
  社会主义,也不过是人类历史长河中的一道湾,人类社会进化过程中的一段盲肠;它,已侥幸、而又幸运地基本上走完了全程。
  而马克思主义,无论他的动机如何,客观地说:其出现,就是为了冲击资本社会初期的帝国主义。在马克思主义及受其影响的前苏联与现中国等的冲击和一次、二次世界大战的整合下,资本社会已由初期的帝国主义,上升到了民主社会;因而,马克思主义也就完成了其历史使命,再无用武之地了。因为,资本社会,用民主的方式,协调劳与资、制造与金融、资本之间、各行业、产业上下游……等等的矛盾与其政治化的表现。这,无疑已远远超越了空想的马克思主义。
  相反,马克思所推崇的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的。简单说:一、人与人的差异,没有可能消除。何况人群、何况“阶级”?没有差别,就没有竞争,亦无异于人类自动放弃这物种竞争、优胜劣汰的世界的统治地位。二、“私有”是人类社会的基本形态。只有充分“私有”,才可能有公民社会。而“公有”,实际上是集权者的“私有”,公民集体被压迫,如蜂、蚁的社会结构。三、“没有国家和政府”,是痴人说梦的末世情结。四、实现共产主义,要求人们的思想达到某种高度统一,这本身违背思想发展的规律。此外,如果要实现共产主义,那是否该消灭中国的私营企业主、斗争中产阶级呢?
 
  由上可见:马克思主义之本身,是痴人说梦,是无稽之谈的幻想。而其在资本社会的意义与作用,客观地说:已完成了,不再具有任何现实意义。
  而作为过渡到共产主义而存在的阶段性的社会主义,也因此失去了其存在的实际意义。再,严格地说:各种社会主义,都不过是籍社会即人民之名誉,而行封建专制与集权之实。
  同样,附着在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身上的所谓意识形态,就不仅仅是没有意义了,实在地说:是一种遗毒。
 
  接下来,陈奎元又说了:“‘包容’不能变成被‘掉包’,如果马克思主义被掉了包,偷换成‘民主社会主义’、‘新自由主义’等资产阶级思想体系,我们党和国家的性质就会改变。因此,‘包容’无论如何不能变成掉包,不能在不知不觉中丢掉自己的灵魂”。
  众所周知:一个政党的灵魂,是其政治主张;而主张存在的意义,就是代表全体民众中的某一部分群体及其愿景,为他们谋利益的最大化。而陈奎元,不讲现在的中共,究竟能代表谁、代表民众中的哪一部分群体;却用已被全世界抛弃的马主义,替“党”和“国家”确定性质。试问:中共与中国,是马克思的思想奴隶吗?即使中共愿做马的永久的思想奴隶,中国和老百姓,又凭什么一定要跟着中共做马主义的思想奴隶呢?这不成了现代的、最大的、思想强奸案了吗?
 
  世界在变、社会在变,“阶级斗争”的基础没有了;所以,中共也不得不在邓小平的带领下,实行改革开放。
  其实,早在毛泽东时代,“阶级斗争”的基础,就已经在发生着悄然变化――如果说:“土改”,是斗争“蒋家王朝”的阶级基础;“镇反”,是斗争“蒋家王朝”曾经的社会力量……以上,尚且“有理”的话;那么,“反右”就是开始斗争社会的公共分子了。到“四清”,则是中共斗争自己的基层社会的基础力量;而“文革”,更是中共自己的内乱、党内派系的大斗争与大谋杀。这些,与改变性质、丢掉灵魂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也是因为“被掉了包”?
  非民主的社会,非公投、民选的政权,无论是用“枪杆子”夺取、还是用“宫廷政变”或其它的方式爬上权力的顶峰,都必然会有不断的内乱,必然要清洗掉当初的“同路人”、“借用力量”。这是必然,是客观规律,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政治,就是政治;政治中最瑰丽的那颗明珠,不是别的,而是权力。尤其是非民主的社会,集权是每一位政治家心中的梦。因此,政治家大可光明正大地争斗、争夺,而不必冠以美丽的名目,更不必愚弄整个世界与民众。
  无论什么主义,再美、再艳,都不过是人类社会历史长河中的一朵浪花,不可能永不凋谢。
 
  由上可见:主义,即政治主张,不过是政治家们,为爬上权力的顶峰而操纵的一种思想工具。一旦达到权力顶峰,政治主张就转而成了清洗异己的借口。到了末世,则不过是利益集团的忽悠、叫嚣与顽抗。
  只有自由,才是每一个人内心真正的渴望;只有民主,才是自由的共和、才是自由可靠的保障。这些,是人的根本,也可叫作:普世价值观。
  当然,我自成体系的思想与理论,也许陈奎元没法认同。但是,如果拿不出有说服力的、新的思想与理论,那么,又怎么能证明他那不是忽悠、叫嚣与顽抗呢?
 
  陈奎元的文章,剩下部分就是陈词滥调了,如“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要站在忧党忧国的立场上,认真研究上述问题”、“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是工人阶级维护自身权利的思想武器”、“我们常说要有忧患意识,忧患在哪里?除了来自外国政治、文化、经济、军事上的威胁,社会主义中国自身的危险在哪里?”等。
  众所周知:一、知识分子,都应该站在社会发展的角度、站在民众利益的角度,去思考与研究问题,怎么可以站在一党的立场上呢?二、请问:今日中国的工人阶级究竟在哪里?是听党的话、按党的意愿维稳的工会,还是站在政府门口、打着标语讨要血汗钱的农民工兄弟?三、假想“敌情”,是庸人自扰。“社会主义中国自身的危险”,就是“社会主义”本身,而不是别的。只有放下包袱、解放思想,放弃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进行脱胎换骨的党内思想改造,放弃一党专制、一党之私的党文化与心理,中共才有希望进步,才有可能不被历史淘汰而出局。
 
  中共是以马列主义起家的。起家的思想,不等于是维持下去、谋图发展的思想武器。尤其是武装夺取政权的政党,一般都需要进行改变。何况是世界在变、社会在变,国际共产风潮已不复存在了呢?
  如果,把籍世界性的共产主义风潮与利用日本侵华之机会及中国农民对土地特有的情感而打天下、得天下的毛泽东,比作是一代开国之君,那么,邓小平无疑可以称得上中兴之君的。
  去年,我的“批判邓小平理论”,震惊海内外。迄今,依然没有人能够突破。但,邓小平确实实现了“稳定二十年”的夙愿。而真正能够“稳定二十年”的因素,不是那非常事件,而是“改革开放”、是政策初期部分人的受益与国人籍此看到的一线希望。维系邓小平实现中兴的思想,是“改革”,而不是“四个坚持”。
  “坚持”,是邓小平的权宜之计。“坚持”,只有既得利益者才可能受益,而无法满足期待改变的人们的愿望;如果大部分人的愿望落空或无望,这样的社会是僵死的。所谓“坚持”,不过是没落、与没有希望的代名词。
 
  没有万寿无疆,没有江山永固。如同没有永远的帝王一样,也没有永远的政党,尤其是不可能有永远的执政党。海峡对面的国民党,经过“解严”,经历了革新、再奋起,脱胎换骨,实现了“百年”,又呈现出了新的希望。
  如果看过大陆的,而后看马英九今年的元旦文告,自会感到耳目一新。但,如果再看看蔡英文的文告,就又会有耳目一新之感。换言之:马英九也在“坚持”一些传统的理念,而蔡英文却直指民生――那片土地上人们的生存与生活。
  如果不携带任何政党与政治偏见,仅就“双英”今年的元旦文告而言,我可以大胆地说:蔡英文替代马英九,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了。因为,她的文告,所体现的,才是真正的民主――老百姓的生活才是主。
 
  任何政党,无论过去是对、是错,只要从现在开始对了,就有希望。
  中共也一样,只有放弃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进行脱胎换骨的党内思想改造,才有希望。只有以邓小平实现中兴的“改革”的思想,改造党,才有希望。只有坚决告别一党专制、一党之私的党文化,才有希望。
  否则,任何维稳都是徒劳,都难免被淘汰出局,都难免被抛在人类社会的历史长河的岸边,如一条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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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军 2011-5-11~12 于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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