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成份构成之初探
在网络上,常可以看到《为什么高干子女都能当大官》这类标题;我没有点开看过,一次也没有。当然,也许有的点不开,这是题外的话。
我什么不去点开来看看呢?因为,我知道:那都是从政治的层面,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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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一类的文章也有市场;今天,我就来凑一凑热闹--写篇《顾晓军主义:权力成份构成之初探》。
不过,我是从社会层面,作些问题的探究。
权力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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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高干子女都能当大官呢?有人说:中国是一个落后世袭的封建王朝。我不能同意!说这些话的人,多半是不在大陆、甚至根本没有来过大陆,用想象替代分析与研究。如果说中国的官位可以世袭,那我咋没弄个大官当当呢?其实,在中国,高干子女成为普通老百姓的很多。尤其是改革开放以后,很多人适应不了社会转型,现在的处境相当不好。辞职、下海,没扑腾到,现在很窘迫的,有;单位改革或倒闭,被抛在时代岸边的,也有……在我身边,开国中将、少将子女,现在摆地摊、扫马路……的,绝不止一个、两个。
当然,从概率上讲:高干子女,比老百姓子女要好过得多得多。去年两会期间,就有人提出“红色后代”问题。记得,陈昊苏说:红色后代,也都是各自在自己的领域里干出了成绩的。这,我就不能同意了。干出了成绩,是不错;可,也得有机会呵!你陈昊苏,可以当中外友协会长,咋不叫我顾晓军当呢?当然,我也能理解组织部门的安排:陈毅,当过外交部长。有很多国际友人,认这个。陈昊苏当,便于开展工作、对国家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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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在中国,权力世袭,是没有的;权力延伸,是有的。有的,是因为国家需要;有的,则是裙带关系了。
其实,权力的延伸,是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美國的老布什、小布什,不也是一种权力的延伸吗?日本,就更多了。据说,法國权力延伸的概率,比日本还要高。
权力的延伸,是个世界性的问题,属顾晓军主义的人类社会学研究课题。
做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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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改革开放以后,第一批、大面积地走上各个层面的权力位置的人,是些平反的右派。这里,我们抛开政治的因素来谈:他们,大多数拥有学历与知识;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在不得志的岁月里养成了--遇事不表态、隐藏自己的看法、见风使舵、唯命是从……等等圆滑的为人处世的方式与态度。在老革命们必须离休后,平反的右派们就很自然地接班了。再回到政治层面上来说:在改革开放的初期,他们也是比较容易接受市场化的认识的,并有一些或较容易接受、学习市场化的知识。
紧随着,第二批、大面积地走上各个层面的权力位置的人,则是前国民党遗弃在大陆的各级官员的子女与曾经的四类分子的子女。同样,他们在不得志的岁月里,出路与希望只有读书;因而,他们也作了一些知识储备。但,更为重要的,同样是做人的方式--长期的压抑,造就了他们唯唯诺诺的处世方式。而这,才真正是他们日后官运亨通的途径与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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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逐个地去探究一些走上各个层面的权力位置的非红色后代们,还可以发现:不少人,他们的祖辈,竟是前清的官员或什么。
那么,他们走上各个层面的权力位置,是不是有什么裙带关系呢?不能简单地否定。但,更不能随意地肯定。而可以肯定的,则是:在会做人与做人的方式上,他们至少要比那些开国功臣的后代们,要聪明得多得多。
做人的方式,决定一个人在社会中是否能够获取权力;当然,这是从一般意义上讲的。但,做人的方式,确实构成了权力成份的一个部分。
渴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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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时,采访过一个基层军官。他对我敞开心肺讲:“我们家乡,穷呵!所以,当我踏上新兵运列时,我就发誓:绝不回来!无论吃什么苦,都吃;无论叫做什么事,都做!绝不再回来、绝不!”后来,他虽然没有当上什么大官;但,他做到了--不再回到那贫穷的土地上。
渴望改变自身现状的决心与努力,是构成贫民子女入仕为官的一道独特风景。在很多地方,通过死读书、读死书,从而实现入仕为官的例子,恐怕更是数不胜数。但,从客观上讲:他们的创造力,也是很有限的。成克杰,就是其中一例。
……
其实,渴望拥有权力,没有什么错;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拥有权力,也没有什么错。这样的人不腐败的话,一般来说:是可以成为不错的官的。但,这样的人如果腐败,那他们对腐败的努力,也会象他们渴望权力一样地能够隐忍而不择手段。
渴望的程度,与做人的方式一样,实际上构成为了权力延伸以外的权力成份的一个部分。
权力成份构成之初探,就谈这么多了。
一说到权力成份,就很容易与政治挂起钩来。其实,抽掉政治谈权力成份,就具有社会学的意义了。
……
但愿:我的看法,是公允的;我的探究,对人类社会进步有益。
顾晓军 2009-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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