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5日星期二

顾晓军,九月随想(二八)

顾晓军,九月随想(二八)
 
    --顾晓军主义:评论中国•之八百零五
 
 
  2010-10-4,我首次恶搞诺奖――标题是《2010年诺奖揭晓 顾晓军获和平奖(组图)》。文中,我转发了中新网当日的相关报道,配发了2009年奥巴马获奖的介绍,短评是:本新闻(标题)纯属恶搞。
  我没有被提名,怎可能获奖呢?其实,我已有预感了。
 
  2010-10-8,我转发了外交部对诺奖的谴责。然,文章存活率很低;于是,我只有再次恶搞、继续误导读者――顾晓军获奖了。
  网络读者,其实也分会看与不会看。会看的,自心领神会。不会看的,则骂我想获奖想疯了。在大家都把诺奖当回事时,其实我根本没把它当回事。不信?你可以搜,我过去至少骂过它两回。
 
  顾晓军获奖的消息,在网上不胫而走。那几日,百度网页“顾晓军” 相关搜索,就出现过“顾晓军和平奖”、“顾晓军获和平奖”……
  有网友留言:“顾老师:今天是诺奖颁奖日,不知你能到现场去否?”我心里非常痛苦――孩子,你这么善良、单纯,今后怎么面对这复杂的世界?
 
  我一直担心――人们在缸里酱得太久了,会不会都变成酱?甚至,担心――好人,也会被酱成蛆或是苍蝇……
  其实,我自己又知道多少呢?读台湾作家江明树的《刘晓波风暴》,我才知外面及马英九等的态度。我跟了一贴:“谢谢你关注大陆”。后来,才知道这位一贯与我作对的台湾作家,竟夸我:“顾先生:你也是蛮勇敢的!”
 
  勇敢,未必是件好事。至少,对于正腐不是一件好事。你想,大家都勇敢了,就会――自焚、跳楼、滥杀学童、群体事件……等等,不断发生。进而会,全社会更加官民对立。是不是?
  再后来,我无意中,又读到了篇江先生的《尤萨与刘晓波》。我这才发现:只要有酱缸的存在,其实――缸里与缸外,是差不多的。
 
  大陆,恐怕很少有人知道――李敖,认为自己是个世界级的大作家。他抱怨:自己,是跟着国民党到了台湾。台湾小,不被认可;所以,他才与诺奖无缘。江先生的意思是:秘鲁也不大呀,那人家尤萨咋得了诺奖呢?
  李敖不知江先生的质问。即便知,也不屑一答。其名言:我不上网。其实,李敖是不会上网。网络时代不会上网,我就没法看高他了。百岁老人周有光,都有名言:第五大自由就是网络自由。
 
  因一向看不惯李敖,我便在《尤萨与刘晓波》文后又跟了一贴:“李敖若留在大陆,不过是多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右派。”谁料想,江先生回复道:“李敖的书在大陆风行……”云云。
  其书在大陆风行?几年前,倒确有“敖迷”。如今,为犬子来舔红腚,早已――名声狼藉。这,就是――缸外,竟与缸里一般了。
 
  昨,读了人民网的《从达赖到刘晓波获和平奖说明了什么》。除去观点,凭良心讲,文章不错,也有信息量。唯“达赖可要留点神,别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到头来被晚生小辈耍弄了”不好,明显是挑拨。人家会上当吗?这是政治。
  该文,我转发了,存活率不高。若转江明树的文,会如何呢?估计:存活率是零。所以,我没费事。从中,我隐隐感觉到了种――撕裂。
 
  昨,还读了陈芳明的《和平奖与不称霸》。其为台湾政大台文所所长,给我的印象是――老夫子。给写花鸟鱼虫的诗,写高水平的评论。
  就连这么样的一个老夫子,都到《时报周刊》上去、参和诺奖的事?让我,又一次地感受到了一种――撕裂。
 
  昨日,我转发了《中共十七届五中全会今召开》。有不少网友跟贴道:“国民期待社会重大问题的方案,而不是强化什么计划经济”、“一堆屁话”、“希望顾总以后不要转这种恶心的东西了”、“开屁会=一堆屁话”、“哪次会议不重要?就是落实宪法第35条不重要”……
  话虽不多。但,从中,我再次看到了――撕裂。
 
  撕裂,也未尝就坏、就不好。只要能公平,吵架――对于个人,是锻炼身体;对于社会,是活力的体现。
  今生,我顾晓军,如若能参加允许吵架的会议,我一定要做两件事――第一,是脱下脚上的皮鞋,敲桌子;第二,就是――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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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军 2010-10-16 于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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